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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九儿……九儿？”

    乔乔终于看清楚，甄九儿眼底，蒙上了一层泪光。

    她彻底就慌了：“九儿，你……你怎么了？

    你是不是害怕？”

    她很少看到九儿哭，认识了这么多年，印象中，也没见她哭过几次。

    虽然现在的九儿也不是在哭，可她的眼睛里头，有眼泪啊！乔乔立即就心疼了。

    “九儿，你别怕，我……我去给九爷求情，就说你刚晕倒醒过来，神智还有点不清不醒的，才会……”“乔乔。”

    甄九儿忽然回头，一把握住她的手腕。

    “九儿，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乔乔真的很不安，九儿眼里有泪，但她看着又不像是在哭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我没事。”

    甄九儿用力闭了闭眼，再睁眼时，一双眼眸，再没有半点多余的情绪。

    “江洲的市图书馆，你有没有去过？

    里头是不是藏着很多古典书籍？”

    “我、我都不是爱看书的人，不过……”乔乔想了想，忽然说：“人文图书馆倒是好像有很多古书……”“陪我去，现在！”

    ……甄九儿在人文图书馆，一待就是一整个下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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